沧海急道:“哎,那桌子上有墨!”扭头要取,已被半推半拽拉进里屋屏风之后。
屏风后面竟有一张整洁的贵妃榻。
孙凝君道:“那墨盒盖着盖子,笔是干的,你就少『操』些心罢。”言罢,已将沧海仰面压在榻上。回手去解裙带。
“哎你干什么?”沧海半起身握住她手,正『色』道:“你若是这么着,可是当真折辱了我了。”那一下跌得略重,眼花轻喘。
孙凝君还要动手,却被他死死攥住,低头望着那青筋隐现的手背,出神了半晌,僵持了半晌。
待得神思清明了,沧海望这小隔间倒是布置得闲适,身下软榻一时也觉舒服,又见孙凝君半晌不动,便放开了手,道:“可不许瞎想了啊。嗳哟不行,我得歇会儿。”从又仰躺榻上,果真舒服得眯起眼睛,叹了一声。
梳妆镜反映的光斑照在沧海右颌骨上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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