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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青青将录音笔放在桌上，在纸上写道：“告诉她成了。”
孙玉容犹豫了下，小声回了，叶素素得意地笑了，笑声阴冷，窗外阳光灿烂，可吕子群她们却全身发冷。
董思月和阮英姿神情很平静，这种事对她们来说只是小儿科而已，可吕子群和宋红叶俩人，真的是打小生活在阳光下，没接触过社会的阴暗面。
就算和同学有一些争吵，可也了，“下午四点。”
她顿了下，自己问道：“叶青青她们的头发还能不能长出来？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怎么可能长出来？她们会当一辈子的秃子，这事你办得不错，洗面奶的药我再去想想办法，三天后我再联系你。”